越来越多人选择雪山。今天的文章，是与 7 个滑雪者深度交流后的内容，想让你了解，他们在山雪里看到的完全不同的人生之路。他们生活各不相同。有专业的高山向导，有业余但资深的滑雪玩家，有滑雪博主，有热爱滑雪、辞去工作的自由职业者……总有一个身份会跟你相似。所以我们相信总有一个人会让你看到自己。他们的答案如果只总结一两句话，又无比简单。雪的尽头是山，山和雪的尽头，是我们很多人终自己一生都在寻找、却未必找到的自由。
我们未必知道什么是自由，但会在它出现的时刻认出它。高山向导官财和滑雪摄影师大欢都提了自己第一次看到别人在雪山一冲而下的场景。“那一刻你就觉得那个东西太自由了。他们那个时候好爽，真美”。那一刻的吸引，最终让官财和大欢离开了城市，移居到了山中。很多人接触登山滑雪的过程，无比准确地展现了拥有自由的几个步骤。它从对现状的厌倦和对他人的羡慕开始。从事雪崩安全教育的滑雪教练彭超说，第一次体会到粉雪滑行的时候，一下子摩擦力没了，往下冲的时候有一种近乎飞翔的感觉，这种感觉人类自古从来没有体会过。“感觉太爽了，就想一次一次地再去。”邢哲魁现在是高山向导，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在树林里穿梭、在雪上飞行的感觉，让他充分地沉浸，摆脱城市的烦恼、喧嚣的压力，在大自然里去跟天地对话，跟自我对话。而选择，首先意味着承担。承担风险，面对未知，知道敬畏。
奇幻作家厄休拉在《地海之歌》中写过一个历经十几年囚禁终于获得自由的女孩，在成功逃亡后的船上突然因为不知所措而流下眼泪。她说：自由是重担，一点也不轻松。它不是白白赠与的礼物，而是一项选择，而且可能是艰难的选择。选择也是登山滑雪的人总是会跟你提起的话题。邢哲魁说他喜欢在雪山滑雪，是因为它要靠你自己的判断去选择。“在滑雪场，你要坐缆车沿着固定的轨迹上去，沿着固定的雪道滑下来，有点像我们的人生，小学、中学、大学，按部就班工作、退休，大多数人默认就应该这样，好像滑雪就应该去缆车站排队上车，然后沿着不同的雪道滑下来——金融、医生、教育……但登山滑雪，你要选走到山顶，或者走到半山；往下的道路，从林子里滑，从山脊上滑，从山的阳面滑、阴面滑，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它的乐趣在于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是同时意味着你要承担，如果选错了，你不能怨天尤人。”“登山滑雪给了一个人很多的自由，自由的同时意味着你要自己面对更多风险。没有规定的雪道，你要自己判断哪条道路是安全的。你要规避哪块有雪崩的风险，哪块有乱石堆的风险，所有这一切，都要你自己去掌握。”几乎每一个登山滑雪的爱好者都提到风险。他们需要根据经验，根据身体状态，地形、雪况，选择怎样滑行，选择线路。这是离开被规定的生活必须接受的新事物。自由不是奋不顾身，没有前期任何规划的前进是盲目的。邢哲魁说，他在登山的过程中见过多次雪崩。“雪崩这件事情离我们并没有那么遥远。”“这种承担责任，这种自我的判断，是登滑乐趣的一部分，你不可能既享受自由又不承担责任。”甚至可以说，对很多登山滑雪的人来说，学会过一种并不安全的人生，才是自由的本来意义。邢哲魁很多年前有一次在川西滑雪，他已经滑到了山下等其他朋友，突然听到他站的雪地下面有很奇怪的声音，像流水的声音。那时季节是 4 月份，他突然意识到，冰雪覆盖的下面，是已经融化的水流。那一瞬间他赶快往前再滑一点，以防自己掉下去。“它就是人生的选择，很多时候会有惊喜，也会有惊吓，但不管怎么样，这是我自己选的，是人生的一部分。”“如果在雪道上，你会相对安全，但那是别人给你设定的人生轨迹。人有没有这样的自由意志？我不敢说，但我们不应该永远活在雪道里，我们应该活在自由的旷野里。我们很害怕失败，尤其是我自己，我希望我自己更有勇气去尝试新的东西。”
学会了选择之后的自由有多美好呢？——超过了所有代价的总和。有着 18 年滑雪经验的滑雪运动推广者王智珣说，山里面的变化太多了。“攀登的每一步都是在跟自然界交流，跟大山沟通、畅谈。登上山顶准备下滑的那一刻，心中的畅快的感觉和挂在脸上幸福的笑容就是最好的回报。哪怕前面非常辛苦，你顺畅地滑行下去，留下自己的痕迹，这种感觉让你记忆十分深刻。”邢哲魁说，在滑雪的过程中，最应该看看自己的内心，与山的沟通最后也会变成与自我的沟通。“我知道我今天的感受如何，我今天的状态好不好，如果今天的状态特别好，我是不是不要太冒进；如果我状态有些沮丧，我是不是应该及时地调整自己的状态。”自由的时候，你会找到自己的节奏，那是你在与雪和山的相伴中，自然出现的。不断地调整，不断地调整，不断地调整——官财说，那是自然本身的节奏，你可以跟着它，有时候很平坦，很快，有时候忽然一个陡坡，呼吸很急促。你在这样的山形地貌就会随时调整节奏。很简单、很快乐。简单到你不用思考了，身体只要一步步跟上就好。曾经是金融从业者的明明，如今变成了一个专业的滑手。她说，从前自己是个“卷王”，行业、工作，都是选别人眼里最好的那个。但接触滑雪后，她发觉，这是第一次自己感受到学习一项技能时，可以完全沉浸其中，每次技术进步一点点，就像翻越过一座雪峰，她心中的满足与喜悦，胜过了过去听别人的夸奖声。从前她给自己设定过世俗意义上成功的时间线：多少岁之前要在深圳买多大的房子、要嫁一个什么样的老公、在 30 岁之前必须要结婚。就像按标准路线登山一样。而现在，她踩上雪板一跃而下，在激溅的雪沫中得到解脱，所有任务消失了。大欢和官财经常去的雪场对面有一座山，有一片天然的白坡，周边全是林子。“我们每次看到那片山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从中间滑下来很美。”那座山没有名字，但他们说，那座山有一天会有名字：因为要攀登，要从上面滑下来，你会用心感受它，把你的感受和信息写在路书里，记录自己上升多少米，下降多少米，用了多少时间，雪质和雪况。
当我们在拥挤的人群、喧嚣的城市、寂静的房间里听到这些来自雪山的回答，我们难免想知道：我们只能去雪山找到自由吗？那种寂静里的飞驰，那种充满艰辛的舒适，只不过是给了我们一种关于自由的启示：我们得到自由，是因为羡慕而渴望，因为渴望而选择、承受，因为选择和承受而最终抵达。在雪山里讲述什么是自由的邢哲魁，曾经是一家日企的工程师，他成为高山向导之后，也放弃了高薪，改变了人生轨道。他今年 40 岁，世俗意义上算不上有多成功。当你听到他说 “你不能够怨天尤人，你只能自己承担”的时候，你要知道这些。真正的自由，不会发生在你不管不顾出走时。而会发生在你愿意去承担代价与风险的那一刻。喜欢滑雪、潜水，喜欢四处经历的女孩月月说，她并没有辞职去追求自由。“我觉得旷野就是做你想做的，不要跟着外界的眼光走。我待在家里也是旷野，我待在书中也是旷野。”大欢说的一段话，为我提供了登山滑雪的人们眼里关于自由的最难忘的描述。“我觉得就像山一样，每座山有它的脾气。有一些山，它的线路很险峻，我们需要做很多准备。但是我们即将去登的那一座，很秀美，不会很险峻，你看到它好美，那种温柔的美。那座山，好像你可以随时去。”
这些谈论山雪和自由的人，很多也参与了始祖鸟这部关于滑雪的人文纪录长片《山雪之道》的拍摄。
山雪所向，便是自由。在滑雪季正值热潮，众多产品发布追寻快感的当下，始祖鸟通过拍摄一支滑雪安全议题的纪录片，共同探讨如何与自然相处，追寻自由本真。其专注于运动本身，展现出作为头部户外品牌的责任心。滑雪不是作秀与炫耀，只有专心、谨慎投入其中，才能享受到那种极致的自由。这个与每个户外人有关的故事，表达了对雪山的敬畏，和对自由的感召。共存、热爱、克制，才是与山雪相处之道。秉持山雪无小事，始祖鸟在产品研发环节以严苛的工艺和匠心，用无数次极限测试，确保产品可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长期穿着，给滑雪者极端情况下的保护。以极简的设计，帮助你在雪山里寻找属于你的路线，滑行出最美的弧度，自在享受属于你的“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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